,几个小沙弥不慌不忙地在清理‘战场’,韦长欢环顾四周,并未发现有什么大的破坏,倒是几棵树秃了不少,地上铺了一层翠绿。
“师父呢?”倪丰秀朝一个小沙弥问道。
“师叔祖在自己的院子里头。”
二人又去往悬明大师的院子,院子里有些凌乱,架子似乎被人翻过,悬明与利休二人正细细地清点着架上的药材。
“师叔,看来就少了那棵血髓草。”利休道。
“唉,那日只收了大的那棵,因果造化,看来是与这棵小的没有缘分。”悬明大师叹道。
“那蟊贼倒是识货,拣着师父最宝贝的血髓草偷。”倪丰秀道。
“你这臭小子,我不过去后山打了个座,庙里便丢了株血髓草,你不去抓贼,倒来笑话为师。”悬明大师佯怒道。
“不敢,不敢,怕不是个普通蟊贼,徒儿是来与师父商量,这贼抓不抓,如何抓。”倪丰秀望着悬明大师道。
师徒二人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了然。
韦长欢心中有些好奇:“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你随我进来。”悬明大师转身往屋里去道。
倪丰秀看向韦长欢,刚要开口,韦长欢已抢先道:“我去外头看看高小姐回来了没有。”不等倪丰秀答,便大步出了院子,方才悬明大师那话,显然是对倪丰秀说的,既然没叫上她,她再好奇,也是不会显露半分想跟着去的意思的。
倪丰秀进了屋子,轻掩上门,悬明大师见只他一人进来,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赞意,开门见山道:“今日那偷药贼乃高延人无疑,闭息止心,除了高延巫术,再无他法。”
“高延会巫术之人,除了玉门三巫,便是王族……”
“近日可有高延的消息传来?”
“高延那边并无动静,不过……今日一早渌州暗桩传来消息,及隽诜亚父邹休身负重伤,恐命不久矣。”
“渌州距高延,可就半个时辰的马程。”
“徒儿已吩咐下去查明邹休为何人所伤。”
“嗯,”悬明大师点头道:“京城里头这两日,也看得紧些。”
“师父放心。”倪丰秀道:“只要徒儿不想,那高延人定出不了京城,不过,也不会将他逼得太紧。”
“你看着办便好,”悬明大师见他已有对策,便兴致勃勃地问起他别的事来:“你这两日,你与那小丫头如何了,培养出感情来没有?”
“师父……”倪丰秀语塞,知道他师父这老不正经的毛病又犯了。
“什么师父,我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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