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风小筑内,云栽担心地望着韦长欢,对凌戈道:“郡主自从将军那回来就这样了,已经过了三个时辰,连晚膳也没用……”
韦长欢伏在金丝楠木书桌上,看着大肚娃娃,一言不发。
“你去让厨房给郡主做些羹汤。”凌戈叹了口气,对云栽道。
“嗯,我这就去。”
“郡主,”凌戈走过去,道:“十七罗刹已在京中,郡主可要见一见他们?”
“这么快?”韦长欢微讶,她可是今日才传出的吩咐。
“郡主要进京之前,奴婢就已传信给十七罗刹来京,以防万一。”
韦长欢韦长欢点点头,却道:“暂且不见。”
凌戈又追问道:“郡主可有信要送往南诏?”
“暂且没有。”
“郡……”
“姑姑,“韦长欢终于抬起头,看着凌戈道:“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是……”凌戈面色凝重地轻声退了出去。
又过了半晌,心头烦闷愈加沉重,她索性跃上房檐,悄悄出府去了。
虽说元宵已过去好几日,可这夜幕下的京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哪天是不热闹的。
她在街上转了几圈,挑了条在行人不多街继续走了会,便在一个小摊坐了下来,没一会儿,老板就来招待:“姑娘要几个酱肘子?”
原来这个摊是卖肘子的:“两个吧。”
“好嘞。”老板回头就端了盘切好的肘子上来:“我家还有桑葚酒,我那婆娘亲手酿的,不烈,姑娘可要尝尝?配这肘子再好不过。”
“不必了。”韦长欢一听是酒,习惯性地拒绝道。
“那我给姑娘沏壶茶。”
“等等,给我来一壶。”
“好嘞,姑娘稍等。”
待酒上来后,韦长欢小心地倒了一盏,放在鼻间闻了闻,果然有股桑葚的气味,伴着发酵后的酒香,沁人心脾。
她轻轻摇着那盏酒,呢喃道:“神仙尚且饮酒偷腥,我一个凡人,怎与酒色皆无缘呢……”语罢,她举盏欲将酒送入口中,却被人一手夺了去。
她仰起头,只见那人一口饮了那盏酒,道:“酒是好酒,可惜淡了些。”
她有些恍惚:“这是谁家的新郎官?这么俊。难不成是狐狸精变的?”说着便站了起来,想仔细瞧瞧,结果脚下一软,险些跌在地上。
倪丰秀手快扶住了她:“韦长欢,你光闻闻酒,就醉了吗?”
☆、画心为牢
他还是一身猩红锦袍,只是在月光下不见了飞扬跋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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