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着假面的美好女子。至于她在说的话,说的世界,说的爱情,说的她与他的故事,与他又何干。哲顺不认为能想的清楚纹身姑娘心中这把扭曲的锁的样子,那便不去想,这样才不引火上身,由她在疑惑,厌恶的这个世界与人情中,不去想到那些陌生的女人,方才能与她正疑惑苦恼的东西沾不上边。
她仍能问“为什么呢?你说爱的人总不那么贵重,说不爱的人却又愿想做贼般苟同。那许许多多的男人与女人,都只剩下肢体语言无声且热烈的交流,那是为什么!”但哲顺若不让自己去思索,愿做一个没有学识的粗糙汉子,便不懂得她的疑惑苦恼,不必苦心孤诣的想要安慰她,才让她说的故事只是那个无耻的男人,原溪。绝不与类同的哲顺惹上半分关系。哲顺想,不能安慰纹身姑娘这事具有俩面性。坏的一面,她孤独落寞的样子极惹人同情可怜,但这一面哲顺得忍受,视而不见。因为好的一面,她孤独落寞时的样子,似从初见的那一朵花得到升华,圣洁高贵越发耀眼,以致神秘诱惑被剥离时并没有丢失,而是从她身上转移到哲顺心里。一个关键的步骤,类似于遥远的大海,倏然间,不见踪影的流淌进心间。她仍旧具有最初相见的特质,却让其中一份特质因为熟识的轨迹,烙印到一个人的心里。这种情形,大约类似于她说的话“无能为力,无路可逃。”
纹身姑娘仍旧嘟囔着,责难生命赋予原溪的不公,一面深刻忏悔自身错误,一面为这错误不忘自得。如是说“是我将他爱坏,他总坚信这是我应该为他的命运背负的罪责,既是承认我的独一与珍贵。我仍爱他,仍能爱他,在失去他的时候。看起来,像是我与他终于被真正真实且正确的世界隔离,再难相聚,但他仍爱我不能对人说,我仍爱他可以对除去他与那个女人之外的任何人说。多像是最浪漫隽永的故事,牛郎织女。”笑容凝固在脸皮上,似是这夜才是寒冬至极的一刻,将她的皮肤与肌肉都冻成不能游动的坚硬冰块,不时滑落一滴温热的泪水“哲顺,我知道,这个冬天结束,我真正失去他。”
“这有什么不好呢?离开你的人你得骄傲的抛弃他。为自己活着,为未来等待你的人活着。人们常说的吧!生命的样子里,往上爬的台阶应该一个人走,至于走着走着,搀扶你的人,你搀扶的人是谁,都不是固定永恒且不能失去或者改变的。若是始终以为自己为另一个性别里的某一个人活着,首先是不值得,其次是丢失自我的骄傲,最后会像矫揉造作,完全不值得人同情可怜,即使嘲笑指责也并无过分。”哲顺向来对于感情的事一知半解,幸好能将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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