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会被吓到放声大哭,钻入男人怀抱里寻求安慰,但至少会心惊胆战一晚上吧?可姜月娅已然恢复正常,把地板拖了三四遍,用各种洗洁精清洁剂,好像生怕留下痕迹似的。
小豆丁还在房里哭,她已经哭了半个多小时,可姜月娅从始至终没有推开过那扇门,就这么放任她哭,她许是哭累了,声音慢慢幽微下来,一抽一抽的,隐隐约约似乎听到她在叫“妈妈”。
冷静下来想一想,好像整件事情都是姜月娅策划的一般,前夫死了,黎湛杀的,她置身事外,就算最坏的结果要被判刑,也轮不到她姜月娅。她一下子扫清两个障碍。是的,不止前夫是障碍,某种程度上,黎湛也是,一个因为露水姻缘就对她纠缠不休的小年轻,而且是有点身家背景的小少爷,她的确不好彻底甩掉。
这招真是一石二鸟,姜月娅只要坐收渔利。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她此刻如此冷静的原因,因为都在计划之中。
——至少黎曜成就是这么想的。
而且真正的最巧妙之处在于,就算他告诉黎湛,姜月娅只是利用你,黎湛也不会信,他肯定会反过来为她辩护,还吼着,“你就是拆散我们!”尤其有前几次的事做铺垫,黎曜成的确是想拆散他们——根本无可置疑,他自己都不能否认。
复杂的人物关系,复杂的感情关系,居然构成了一个完美的圈,每一个缺损的环节都可以由下一个圆上。
如果这一切都是姜月娅的计谋,那么至少有三个男人被她玩于股掌之上。
黎曜成生平第一次觉得,这女人真他妈的可怕。
然而,内心深处,他又不得不承认,越是这样,她越有致命的诱惑力。
“劳烦抬个脚。”
拖布抵到他脚边,她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他看到第五遍的拖布上仍然有淡淡的血迹,顿了会儿挪开了。
黎湛在浴室里喊:“月娅,送件衣服给我。”
姜月娅暂放手里的活儿,去卧室拿。
不用问就知道,黎湛后来肯定时不时在这住,不然怎么会干脆把换洗衣物留在她这?而姜月娅也是一副毫无诧异早就习惯了的模样。
黎曜成简直无名火起,一把截过她手里的衣物。
“滚。”
她拿眼角眺他,“这话该我说吧?”
“我不会让黎湛待在这。”
她根本无所谓,“这样最好,我也没地方给你们睡。”
黎曜成没再吭声,用那种很冷的目光横她一眼之后,突然转身,大步走到浴室那儿,直接把衣服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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