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感觉背后一阵阵阴冷。
“丞相的意思是?”
他压低着声音,故作疑惑道。
“如果四公子活着回来了,那你也就不必回来了。”
宇文护突然回过头,一张长长的马脸在头顶昏黄的灯光的照耀下,越发狰狞,那违和的笑容让家丞模样的男子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丞,丞相?”
家丞模样的男子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姿态,保持着惯有的平静。但发出的声音却有些颤抖。
宇文护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那双幽深冰冷的眼睛却是一丝情绪也没有,家丞模样的男子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眼里疑惑更胜,试图在他脸上找到一些不一样的情绪。
宇文护紧盯着男子,一双幽深的黑眸微微眯着,眼里寒光乍现,男子心下一凛,忙收回视线。低头回道:
“属,属下这就去。”
他以为他跟随主人这么多年,至少有点了解他的,是他太愚笨还是主人太精明,这么多年了,他依旧看不透他。他突然想起几年前,北巡途中,主人曾跟他说过一句话:在这个世上,人如果想要彻底地掌握自己的命运,就要狠下心来,如果你对别人仁慈,那么你有可能会葬送掉自己的性命。所以,我宁可对别人残酷,也要对自己仁慈。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纪羽在走出阁楼的那一刻,又回头看了眼在微黄的灯光照耀下模糊的身影,暗自握紧了拳头。
宇文护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方才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惯有的冷寂,一双苍鹰般的眸子寒光涌现。
叔叔,您不是总说四弟将成就您的宏伟大志么,侄儿倒想看看,一个死人,如何来成就您的大业。这北周。乃至整个天下,都将是我宇文护的囊中之物。
李倾城怀疑要么是宇文邕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要么就是自己表达有误,可是她仔细想想,又没问题啊,她说她不想坐马车,想骑马。她这说得不是很清楚吗?
可是她口中的骑马是单独骑一匹马,而不是与宇文邕这厮共乘一骑啊。
她无比郁闷又无比尴尬地坐在马背上,像一个木头人似的,目视前方,不动也不说话。
身后那厮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一只手绕过她的臂膀,牵着缰绳,另一只手则大胆地扣着她的腰身,还美其名曰保护她,以防她摔下马。
她气得差点吐血。她马术虽不精,但也不至于摔下马,再说。他只要派一个人帮她牵着马,不就可以了,为何还要让她和他共乘一骑?她感觉自己跟他根本没有同类语言,她也没力气跟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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