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最主要的是脸上的这道疤。
沈婉洛对着铜镜比划半天,这么都腹部均匀,唤春分:“快过来帮我敷。”
等沈婉洛脸上均匀得敷上了薄薄的一层,窗外以天色渐晚。
沈婉洛便带着一脸的泥膜歇息了。
临睡前,春分还是忍不住担忧:“主子,这敷着睡一晚真的不会有事吗?”
沈婉洛又无奈又好笑的推搡着春分去睡:“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清晨,窗外鸟儿争相鸣唱,绿水红花相点缀的院子里,空气清新得带着泥土的芬芳。
“春分,去帮我打些水来。”
沈婉洛一大早醒来,不设防得被铜镜中黑乎乎的一张脸吓得惊慌,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自己的佳作,不禁失笑,喊春分。
“诶,来了。”春分遥遥地应声。
沈婉洛对着铜镜左右看自己的脸,昨晚敷上去的泥膜已经硬的像一层壳子,不知洗掉要费多少工夫。
不过,她还挺好奇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