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面露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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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自身难保了你还耗费内力给人驱除寒气!」
魏荆澐对堂里榻上的裴清和破口大骂,蓝苡浱在一旁为师侄疗伤,待裴清和情况稳定後蓝大夫忍不住朝一旁魏大夫翻白眼,平音回呛道:「我专心运功你能不能离远点,口沫横飞的多脏。」
「哼!」
「两位师叔别为我吵起来,确实是我自不量力。」
魏大夫用力哼声,又说:「你还晓得。净是给我们惹麻烦。」
「对不起。」
「好啦,清和也不是故意的。」蓝大夫说完魏大夫又回头睨了眼师侄,摇头劝道:「你呀,凡事看开点,秋灿和你一样都是男人,也不是个孩子了,凡事他自有分寸,若他心向着你便会回头找你。」
「师叔,你不懂。是我伤了他,我一定得亲自去接他。」
魏荆澐听见又恼了,嗤声说:「哈,你伤成这德性打得过严泓之?根本就是去送死兼出糗。」
裴清和没再回话,默默算着下次新月的日子,还有三日,这三日他得尽快养伤,不管到时如何,他知道自己若错过这回恐怕会真的失去秋灿。
秋灿是个不敢奢望幸福和归属的人,尽管穷极一生追求,却不见得有勇气拥有。而裴清和了解秋灿,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一旦拥有就会恐惧失去。
那晚叶云隐拿了几封商杪杪用几只飞鹰传来的书信给裴清和,里头说裴清和已经被凤京氏除籍,而杀人香亦打算退隐江湖不管此事,要裴清和凡事自律,莫要牵连他们。
「那帮人真无情。」叶云隐坐在窄廊给裴清和倒茶,一旁是裴清和看完再拿给他看的信。
裴清和不可置否,但又说:「杀人香能存续至今,靠的就是无情,无心。」
「唉,这倒是。无欲则刚。」
「做人得像虚竹,再大的树、再紮实的根,有天还是会倒。」
叶云隐拿细夹换了一旁炉里的沉香木,按捺不住心里好奇,裴清和像是能看穿他人心事般提了句:「有事就讲。」
「师兄,那秋灿……你何时中意他的?」
裴清和坐在躺椅上凝视夜空宛如猫爪的弦月,想了会儿说:「不晓得。等察觉到的时候,眼光就已经离不开他。」
叶云隐一脸茫然,尴尬的吞了下口水又道:「我是说,他是男人,你以前不像是会在意男子的人,本来还要娶亲不是?」
「呵嗯。」裴清和轻笑,闭眸淡道:「你问再多也无法给自己解惑的。是男人又怎的?等哪天你遇上一个既是你一切问题来源,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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