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同时有这些面貌,只是严泓之特别极端。
「要是严桦阻碍你,违背你,你会杀他麽?」秋灿不由得握起拳头。
「怎麽可能。我对他,你不是不晓得。」
「也许那时你没发现到自己抹煞了最珍惜你的人。」秋灿压抑恐惧,双手微微颤抖。「等失去才知道自己做得太绝也不一定,是不是?」
「你果然不信我。」严泓之转身面向秋灿,叹道:「是白梧习讲的?你受他挑拨了。」
秋灿知道这也是种可能性,但严泓之如此坚决否认,看来白梧习是想找机会逃跑才说那些话,毕竟扰乱军心为上。只是因而误解严泓之,秋灿觉得过意不去,又讲不出道歉的话,於是低头关心道:「新郎倌怎麽不洞房,跑到这儿?」
「洞房?哈哈哈,喜房挤满了宾客。我听见你有危险就赶来了。」
「听见我有危险?」秋灿疑惑道:「他们不是以为我跟白总管也闹洞房的麽。」
「我的五感特别好,你有什麽动静,只要不是离太远我都能晓得,加上你把那间房的窗都打烂了,宾客又夸你轻功好,我还能不听见?」
秋灿胸口闷热,尴尬羞窘,他没想到洞房花烛夜这人还能分神关心自己,有些悲哀又有点高兴,但他已经决定不再纠缠,将衣襟袖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