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泓之带秋灿往山壁跃下,落地後这麽说了。
秋灿心虚的瞅着严泓之侧颜,他岂是要玩,根本是想远走高飞。
「你不生气?」秋灿问。
「气。这麽做太危险了。」严泓之执起秋灿一手,手指腹慢慢磨擦他手腕,然後揉弄掌心低吟:「我不喜欢你这样,下次别犯了。」
秋灿盯着对方的手,所按之处都是能让他吃痛的穴位经脉,只要这人动了念头,随时可以让他死去活来,温柔的碰触在这层顾虑下变得令人恐惧。
「知道了。」秋灿小声嘟哝:「还以为你会断我手筋。」
「怎麽可能。」严泓之失笑。「我怎麽舍得。」
「啊呵呵……」
「不过,不让鸟儿飞的方法是要修剪牠的羽翼。至於人,你说该怎样留住才好?」
秋灿和严泓之四目相对,紧张得咽下口水,讷讷答道:「不能顺其自然麽?强求没好结果,强摘的果子又不甜。」
两人走过那棵品种不详的樱桃树旁,严泓之看到草里有好几个被吐出来嚼烂的果子,噙笑斜睐秋灿,反问他:「不甜的果子,有的是人吃。不然这些是怎麽来的?」
秋灿辩解:「这个难吃死了,爱吃的肯定不是人。」
「哦,你没吃过怎知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