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後那人揉着揉着把他的裤子慢慢松了,屋里很温暖,但没了衣物蔽体还是有点凉。严泓之温热的手很快覆在他臀肉上,像是用挖了药膏的手指钻到臀缝间。
「平常身子单薄的人,屁股倒挺有肉的。」
「少废话。」秋灿不自在的蜷起身,像虾子一样侧卧背对人,脸皮和曝露出的肌肤也快像煮熟的虾蟹那样烫红。
手指撑开小穴边缘的皱折,偶尔转动、屈起指节,一点也不是单纯上药的意味,不久前才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很快又变得柔软充满弹性,过没多久严泓之退出手指,秋灿听见身後衣物磨擦的声音,一根硬热如铁的东西再度往他体内挤压。
「啊、你这人真是……得、得寸进……」
「什麽?」严泓之的胸贴在秋灿背後,两手探到秋灿胸前抚弄,很快就摸索到敏感的两点突起开始玩弄。
「得寸、进……尺……呵嗯、嗯……色急、你,唉、啊。」秋灿揪住床单轻喘,体内狭窄甬道再度被占满,严泓之的体魄比他精壮许多,在南方他就是一般男子的身形,但和这人比又显得单薄,几乎被炽热的温度包覆住,一如他那里纳入严泓之的阳物。
秋灿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像是他们两个男人就这样结合,对方有的他也有,但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