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重赏之夫必有勇夫,你到你娘家把找人的赏格昭告出去,找到施先生我给他们出赏格。”
彭娟关心则乱急得火上房了,一听珍卿说得头头是道,连忙说请他娘家父兄帮忙经办这件事。珍卿想到什么连忙喊住彭娟:“别人问你为何费尽心机寻施先生,你不要说是你自己要寻他,你就说是我苦苦求你帮忙的。彭娟,在你父兄和丈夫那里,你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明白吗?”彭娟嗫嚅一下说“明白了”。
彭娟一定会千方百计救施先生,想到这一点,放下电话的珍卿稍微松了一点心。彭娟家在国内广有根基人脉,却是不涉军政党派的租界富人,即便遭遇特务也没那么麻烦,何况彭娟不晓得施先生的身份。即便别人最终怀疑她帮忙的动机,她暗恋施先生在学生时代就有迹可寻,行为逻辑上也讲得通。有人因施先生注意到珍卿也不妨,最坏也不过跟施先生闹点联合绯闻,说珍卿跟彭娟一块暗恋施先生。
珍卿喝了一碗安神养心的汤,眼见着快到六点钟,魏经纶先生还没有过来,她平平躺着都莫名心惊肉跳。她知道施家和先生是社会党,不敢叫公民党军人的俊俊哥掺和进来,也不敢叫其他信不过的人参预此事。
她思来想去,叫来三哥留下听她吩咐的阿永,叫他去三哥的帮派朋友那旁敲侧击,看有没有人在策划杀害教育界人士。公民党不少人都跟帮派分子结拜,那些特务在租界内不方便找人办事,不方便弄枪搞子弹时,常托交好的帮派分子帮忙,说不定帮派中有人听到风声的。当然,打听的时候绝对不能言及任何党派,只能问有无被仇家盯上的教育界人士。
想到魏经纶先生马上要来了。珍卿再次回想魏先生的既往行径,想着这些年《十字街心》发的文章,一直不遗余力地揭露当局的党同伐异、贪腐成风。若是魏经纶先生也能变节,只能说她杜珍卿太无识人之能。
现在正值人们下班下工的时间,魏经纶先生在路上难免耽搁,四五十分钟的功夫才赶过来。珍卿跟魏先生讲明当时的情况,把她没看出名堂的的书跟绢花拿出。魏先生一见之下却神情惊变,来不及多跟珍卿说什么,拿着两样东西急急离开了。
幸好中医圣手孟老先生来了,对外可以解释魏先生来了,才没谈跟珍卿谈多久就离开了,因为她身体不舒服要看病,魏经纶先生没好意思多待啊。
珍卿感谢孟老先生特意前来,夸大地讲了不舒服的情状,老先生便施展他望闻问切的手段,最后给出的诊断结果,就是说珍卿劳心耗神太过,导致一时的气血不畅,虽说没有什么大症象,还是告诫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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