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和项楠一样,目光落在关上的包厢门板半天没人说话。
良久,才有师哥问了一句:“孟洋怎么了?”
项楠回过神似地晃了晃脑袋,换上微笑冲大家摆了摆手:“尿急!”
但他心里却依然震惊,完全没有哪个记忆点是自家变态大哥和孟洋有关的,于是,恍恍惚惚地抓抓脑袋,和旁边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孟洋站在街上,点项柠的号码,因为情绪有点激动,第一次差点打给别人。
c城冬日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孟洋眯缝着眼睛搓了一下鼻头打通电话:“哪儿呢?”
项柠一如往常慵懒的声音:“睡觉呢。”
“怎么还没起?”
“嗷……今儿不大年三十儿吗?我妈……”
“你发定位给我,我现在过来!”孟洋知道项柠肯定是准备又要编瞎话,气得发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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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柠居然没跟家里面呆着,一直编瞎话说已经和家里人和好了,还夸口自己把老爸老妈哄得很开心。孟洋站在换乱的十字路口,看着往来的车辆,胸口难以抑制地起伏,想到刚才项楠说又被老爸打出去……
跑过了斑马线,孟洋打开手机又看了一眼,项柠没发定位,只是发来一条信息:“你知道了?”
孟洋没理他,继续往项柠家的方向走着,每晚在外面浪完都会送项柠到他家大院的楼下,孟洋估摸着他住宿的地方也离得不远。
“今儿就别见了吧?”项柠又发来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