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有诈,不过诈非玄无欢,” 尸王眯起蚩影深眸,利牙戳破内唇,“ 吾还未恢复得全时遇见过一人,早觉他似眼熟,如今想来果真如此。”
“ 何人让君上也能如此惦记?倒真是让璇玑妒嫉得紧~” 璇玑嘴角裂开一道放肆的笑意,身如软蛇一般缠绕上尸王。
尸王冷哼一声,目中不屑道:“不过一俱早该死的残尸。”
“ 既然如此,那如今我们要如何做?”
“ 吾早设子于棋中,如今正是启子之时,” 尸王雄浑的声魄道出他的胸有成竹之气,“ 不过有件事吾倒为疑惑。”
“ 何事?”
“ 凌衍内,玄无欢看似去寻的那个 ‘玄娥’究竟是谁。”
城中的深夜,卓画溪难以入眠,推开门悄身走了出去。
星凝风轻,走至院中,卓画溪见得季雪禾独身站于院内。他不转身,月色将他长发照柔显顺,看着格外温存,“ 姐姐也睡不着?”
“ 你不也如此,” 卓画溪道。
“ 均为不眠,只道因不为同。”
“ 你怎知你我二人不可眠之因不同?”
“ 猜的,” 季雪禾嘴角略带轻快一笑,继而微抬下巴,让月色洒满一双闭上的明眸。
“ 万事怎都能猜?”
“ 许多事为天定,若人不可控。为何不猜?” 季雪禾说罢,抬袖一缕,宽袖下的纤手滑落药一颗,“ 此药多熏兰,安眠静神。”
卓画溪双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