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毒不致命。不过是会让中毒之人晕睡一阵,至于睡多久,可就不知。” 说着,季雪禾抬起因消瘦而轮廓更显的下巴,“ 毕竟此毒乃初次试于活物之上。”
“ 要是他一直醒不了,我们怎么带着他走?”看着季雪禾一脸如同无事人一般得恬淡,齐若月皱眉道。
季雪禾浅吟轻哼一句,“ 方才不是带走了?”
“ 难道你要我和楼舒玄一直扛着他?!” 说着,齐若月看向卓画溪,一腔正义地振奋言道:“ 卓画溪,你怎么也不说说他?我们答应了程嫂照顾好程蛋子,他怎么可以这样胡闹!”
卓画溪抬眸,对上齐若月一双目,淡然的眼神如雾色,映出齐若月眼中波涛汹涌,“ 既为需得季雪禾相助又怎有胡闹一言?当时若非他,要如何带得走程蛋子?”
“ 这不是带不带得走的问题,我是说现在程蛋子根本醒不来。季雪禾若真的存心帮忙,就不会这样! ”
齐若月如同指责的话语句句刺进季雪禾心中,话语如针,然心不觉痛。兴许是早已习惯,习惯被人当众矢之的;习惯无人会去耐心询问他,众人皆是对他一番质问。不因其他,只因他是季雪禾,他既有如此的能力,却未达人心所期,便理所应当受到指责。
“ 若他无心,程蛋子只怕早于程嫂鸳赴黄泉无返,” 卓画溪语气灼灼,丝毫不显退让之色,“ 且程蛋子只一时半刻无法苏醒罢,迟早会醒。”
“ 卓画溪!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