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释放一般的顺畅。卓画溪臂弯卷过水花,五指做梳,带水洗梳季雪禾的柔发。替季雪禾洗好发后,卓画溪屏住呼吸,如鱼沉入水中,将本因汗而黏在一起的长发全部沉浸入水中。当卓画溪再次似鲤跃出水面时,溅起的水花粼粼带走她脸庞上附着的污垢。
许久不曾体会到沐浴的清新,一朝入水,竟也沉溺其中,直到无意回眸瞥见潭侧出现的几人,卓画溪本如鱼得水的身子才一僵,“ 楼舒玄?”
站在潭边岸上的一行人看着水中“依偎相靠”的两人,女子纷作羞涩地转过脸旁,男子也尴尬地转睛不看,唯有楼舒玄眼神带着颤抖地注视着水中的两人,干裂的嘴角无力地拉扯出两字,“ 画溪。”
回上岸,一行人皆不言语,目中包含尴尬微灼地看着卓画溪与季雪禾。架势一如刑牢内盘问一般带严肃。
“ 画溪,这几日,你可好?” 最先开口打破沉寂的是楼舒玄,他问。然此问出口,气氛并未被缓和而是更多不知所措的生硬尴尬,“ 只要找到你就好,此路我一直担忧着你。”
听闻楼舒玄此话,众人的目光皆落在卓画溪双肩之上,暗暗揣测楼舒玄此话中情谊的分量,又心生疑惑地看着面前方才与卓画溪“鸳鸯共浴”的男人。不明所以的思绪在似懂非懂的猜测中得到一个结果,继而嘴角轻瞥,眼神略带如视多情且作薄情客的戏子的蔑视。
这些目光,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