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太后的生辰,朕便来看一看太后,陪太后说说话。”
“皇上坐吧!”
“谢过太后。”皇上典了典衣服的四角,坐在了慈禧太后的身边。
皇上看了一眼站在殿中的玉录玳,她理了理衣袖,右手的小拇指微微的翘着,皇上看着她,问了句:“你站在殿中,是做什么?”
“回禀皇上,太后要听戏,奴婢刚好会唱几句。”
“太后想着听戏,要升平署的人过来,太后坐在阅是楼瞧戏子在畅音阁中演的戏可不好?”
慈禧太后瞧着皇上,悠悠道了句:“哀家记得,哀家五十岁生辰,升平署购置戏服和道具,便耗费了白银十一万两之多,哀家六十万寿,从两年前便开始准备,升平署的戏服和道具也已经准备好了,皇上是因为战事,在指责哀家吗?”
皇上并未言语。
“皇上可还记得十八年,下的谕旨?皇上是如何承诺哀家,为哀家欢祝花甲之年的?”
皇上抿唇。
他自然记得。
甲午年,欣逢花甲昌期,寿宇宏开,朕当率天下臣民胪欢祝嘏。所有应准备仪文典礼,必应专派大臣敬谨办理,以诏慎重。
慈禧太后一笑,道:“皇上担心吗?担心日军会打到皇宫里来吗?”
“我军会胜利的。”
慈禧太后摆了摆手,抬手摸了一下发,安穗姑姑开口对梳妆的宫女道:“还愣着做什么,为太后理发。”
“是。”
银屏跪在慈禧太后的侧边,手撑着,举着青铜镜,让后面梳妆的水月能够瞧着,也确保银屏遮挡不住太后观赏戏曲的视线。
镜花站在美人榻后,将慈禧太后头上戴着的翡翠透雕盘龙头簪取下,玉录玳走在殿中,唱道:“她的头发怎么那么黑,梳妆怎么那么秀,两鬓蓬松光溜溜,何用桂花油。”
慈禧太后瞧着侍女将翡翠透雕盘龙头簪放到了托盘中,眼中满是依恋之情。
慈禧太后伸了手,南寺将茶盏端到了太后的身后,太后托着茶盏,将碧螺春喝了一口,瞧了一眼桌上放了许久的桂花糕,南寺顺着太后的视线看了过去,了然,便将桂花糕端了过来,太后从盘中取出了一块,只是瞧着。
“高挽凤纂不前又不后,有个名儿叫仙人髻,银丝线穿珠凤在鬓边戴,明晃晃,走起路来颤悠悠,颤颤悠悠,真是金鸡乱点头。”
油亮的头发披下,玉录玳在殿中转了一个圈,她抚了抚发鬓,又唱道:“芙蓉面,眉如远山秀,杏核眼,灵性儿透。”
慈禧太后瞧着镜中的容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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