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向安寻亦:“给朕一个理由。”
“启禀陛下,家父并无谋反之心,此间定有梗结,希望陛下能与时日证明西延对大业的忠心……”
“能与时日?”帝心冷笑出声,随后森森跟上两字:“不能。”虽无怒气却也无情绪,只不容拒绝。
安寻亦救父心切,闻之便跪下,身旁的白衣人自然也跟着跪下,帝心见了那人的动作,目光倏的一寒,再眯起眼睛看向那人的表情,那人无表情。
“求陛下网开一面,西延绝无半分不忠,西延年年朝奉,上奉礼君之道,下行为臣之道,所谓意图谋反乃是背君叛道,天地不容,西延岂能为之!”安寻亦面色凛然,容色显出坚决:“请陛下予臣时日,查出其中挑拨加害之人,以证明西延誓忠于大业!”
“大哥……”边上跪着的白衣人低声阻止他。
帝心见之,脸色又是冷下一分,阶下众臣皆是被冷的一脊背的寒战。
他朝后一倚,饶有兴致的看着安寻亦:“予以时日,那你要多久来证明呢?”
白衣人眉心一紧,正欲小心的拉安寻易的衣袖阻止,安寻亦已决绝道:“三个月。”
白衣人听的身子一怔,雍王谋反之心已久,别人不知,他确是深知的。只可惜安寻亦他不知,他一心忠义,就以为天下人都忠义,自然也不会怀疑自己声名仁义的父亲不忠义。
白衣人知安寻亦的仁善,可他也不该一口答应下来……三个月,只怕三年,也不能证明所谓的忠义。
“三个月?”帝心闻之一笑,带着嘲讽和怜悯:“朕,给你五个月来证明你父安城敬的那颗忠义之心!”
“陛下圣德,臣拜谢圣上仁嗯。”安寻亦叩头谢恩。身侧那白衣人的眉头只是皱的更紧。
只是未等安寻亦将头抬起,帝心便又森冷的跟上一句,带着笃定的嘲讽:“若是五月后无果,你当如何呢……”说完,他像是故意看了一眼边上那白衣人的反应,接着对安寻亦道:“朕让你自己选。”
安寻亦平静道:“安寻亦愿受极刑。”
“大哥!你……”白衣人急的一把抓住他手腕,真没想到他会如此不为自己留余地,终于忍不住要阻止。
帝心的眼睛就冷冷的盯在那只抓着安寻易手腕的手上,莹白修长,抓的太紧,已经可以看到关节微微发白。
白衣人见阻止已是为时太晚,只能立刻向帝心伏身为之挽回。
“陛下,臣有话要说!”
白衣人声音带着笃定,响彻了肃静的朝堂。
这般反应,真可见其心急与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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