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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了什么？”

辉夜看了一会儿羽衣，似乎是觉得反正两个儿子连桃式都知道了，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于是为他们简单解释：“神树结出果实需要大量的力量，不一定是人的生命，偌大的时空之力同样可以作为养料，通过送祭祀者的灵魂前往异世界，神树的根系就可以连接不同的世界，从中汲取足够的养分。”

问题一下子解开了，羽衣终于明白为什么神树会把他们扔到不同的世界中，甚至阻止他们回来，这确实是辉夜的意思没有错，他看了看羽村，希望他能解释一下普通人若是进行时空旅行的后果。

“普通人的灵魂十分弱小，没有任何力量保护，一生也就能进行一次时空之旅，就算安然无恙地归来，轻则会很长一段时间虚弱不堪，重则会因此缩短寿命……”羽村稍微有点难受，他的母亲相较别的世界的辉夜手段已经算是温和了，但无论如何，她做的并不是好事。

羽衣同样听明白了，他有些复杂地看着明显知道这些却还无动于衷的辉夜，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责备他们的母亲罔顾人命吗？算了吧，见识过别的世界的辉夜凄惨的模样，他心疼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责备为了保护他们和大筒木一族殚精竭虑的母亲？

只是方法不好罢了，他们难道说服不了还有理智的辉夜换一种吗？

羽衣给羽村递了个眼神，羽村会意地眨了下眼睛，他们准备拿出惯常应对辉夜的方式，羽衣正经说事，羽村负责撒娇，这招对付疼爱他们的辉夜无往不利，但愿今天也能成功。

“母亲，您能不再做这些吗？您已经足够强大了，并不需要再吃下一颗神树的果实。如果您担心桃式会伤害我们，那大可以放心，我和羽村如今足够强大了，只要桃式敢来，我们一定会陪在您身边，帮您达成您的愿望！”

羽衣说话的时候羽村往辉夜身边蹭了蹭，等羽衣说完，他不等辉夜回话，立刻就抱上有些怔愣的辉夜的胳膊，在她肩头撒娇一般说：“母亲，您不用把这些一个人担下来，我和哥哥可以帮到您，我们也愿意帮您！桃式如果找来的话，我们就一起把那个家伙打到哭着给您跪下认错！”

羽村说得仿佛桃式就是个随便他捏扁搓圆的泥团子，他这副语气也让辉夜有些哭笑不得，然而一瞬的好笑过后，辉夜侧头看着她肩膀上冲她笑得一脸讨好的白发青年，又看看坐在她对面，冲她微笑，看着她的眼神温和充满信任依赖的棕发青年，缓缓抬起手来，将他们一起抱进怀里。

“羽衣，羽村，你们若是不愿意，那母亲就不做了。”

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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