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在那,脸颊还憔悴到发白,可整个人的精气神却和平时一样旺盛。
本来满满的担心不知怎么表达,急的反手冲着她后脑勺就给了一巴掌。
“嗷噢~爸,你打我干嘛啊?”
“打你干嘛?那天临走前,说什么有事会给我打电话,说什么一定回来吃晚饭?电话呢?人呢?嗯?”老白一屁股坐在了瓦白色的医院床单上,“我知道,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想自己独立了。我也在试着放手……可这结果好,翅膀折了吧!”
“有你这么诅咒自己女儿的么?”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么?”白茂哲抢过安城手里的粥碗,舀了一大勺,吹也没吹就塞进了丫头的嘴里。
烫的人差点没从床上跳下来:“我不要你喂。”
“嘿,你个死丫头。”
一旁的安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要是任由着这父女两吵下去,这个医院非给他们拆了不可:“白叔,小布丁做完手术刚醒,您呢,就别和她计较。让着点她,成么?”
闻言的人单手架住大腿,气沉丹田:“成成成。我才懒得和她计较。”
话毕,才眉眼柔和细声跟了句:“还疼么?”
“不疼了。爸。”
“不疼就……”
门外突然传来“噔噔”的敲门声。
老白话被打断,又舀了勺粥,这次削微体贴的吹了两口才喂到人嘴巴跟前。
安城则去开门。
来的,是昨晚派出所的两位警官,记录了白尺的情况,和医院交谈了一下具体的受伤程度。一一记录在案。
等该问的都问完了,领头的警官看看安城,又看看病床边上的白茂哲:“您是白尺的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