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陆景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一切,看着薄荷情绪不稳,而年年也是不知所措,心里叹了一口气,走上前环住她的腰,带着她向前走,“薄荷,你现在车里等我,等一会儿我们就回家。”
迟了一步刚走到薄荷身旁的蒋砚庭脚下一顿。
薄荷哽咽,点点头,抱着年年走了出去。
此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额头冒着汗出来,看到陆景眼睛一亮,“小……”
陆景压压手,男人忙闭嘴。
陆景慢了两步,看了看薄荷有李静姝陪着,低声对酒店经理道:“里边安排一下,今天的账单记我帐上。”
唐宋和蒋砚庭刚巧走到他身侧,听到这句话,对视一眼,特别是蒋砚庭,看向他的目光尤其复杂。
总经理听到陆景吩咐,忙不迭点头,又说了几句话,见他没什么吩咐,才恭敬地送他离开。
一行人继续向外走。
蒋砚庭看着车子远去,站在原地有些迟疑,唐宋踢了踢他,“愣着干嘛,跟过去啊!”他这才跟着坐上唐宋的车。
薄荷一直抱着年年,很紧很紧,年年被抱的很不舒服,可是也不说话,见姐姐一直流泪,还伸着小手给姐姐擦眼泪。
李静姝想说些什么,可看着薄荷这么失魂落魄,又害怕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她不痛快,最后也只是拍拍她的肩。
过了很久,薄荷才回过神来。
她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年年,看到年年懵懂的眼神,想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却不知道,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年年见姐姐看他,忙嘻嘻一笑,坐直身子搂着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