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了收成,除却留一些自己吃,余下的就会收拾好了,隔天起个大早挑到镇上去卖。
这样的农家生活,别说也挺有滋有味,沉君露现在便过得很开心,好像真正忘记了从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似乎真的自由,真的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
沉君露希望能够这么一直平淡的生活下去。
这样就好,这样就够。
然而命运却似乎总是不肯放过。
这么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被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搅成一团糟。
把今天的菜卖完,沉君露拿着卖菜新得的钱以及前几日积攒的,先是去隔壁的猪肉摊,割了二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又去镇上的芳月斋买了些时新的,合口味的点心,最后又去酒楼打两葫芦的酒水。
就是在去酒楼打酒水的时候,沉君露和东叔等着小二把葫芦灌满酒水的时候,听到酒楼里还在吃着酒菜的酒客说的话。
“听说,秦相爷要到北疆去,算算日子也该到我们这地方,说到北疆,那地方都是冰雪,冷的要命,什么也没有,真不知道相爷去那里是要干什么,听说还带上了一位夫人,这夫人据说就是三月前嫁过去的那位南疆圣女。”
“哎,北疆那地方对我们当然是没什么什么好去的,你看秦相爷这次是刚从南疆回来,带着那劳什子南疆圣女,就又要去北疆,我听说那南疆人一个个都会养蛊,还会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神秘的很,要我说,这去北疆,一定和那南疆脱不了干系。”
“兄台说的有理,我也觉是这般。”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