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道门其他人不知道,自然也不会让宗华韵知道。
不得回答,宗华韵瞧着诸君离画阵,和三足蟾呆到一边,也没有走的意思。
诸君离瞥那三足蟾一眼,没有言语。宗华韵却积极接了话。
“不是我洪炉大冶人劫了道门天府阁的灵兽,是我一进天府阁,这大嘴虫便欢喜来亲近我。”宗华韵说,“天府阁门口那愁眉苦脸的干枯老儿,莫非是穷神?”
没人回应。宗华韵解了一个戒指,丢进三足金蟾嘴里,三足金蟾跳起接了,呱的一声回答他。
“真是穷神。”宗华韵讶道,“宝蟾瘦成这样,满腹怨气,可怜可怜。”
三足金蟾抱住他大腿,鼻孔期待地张大。
“怪道这灵虫跟着我,”宗华韵瞧着心无旁骛的诸君离,说,“本公子满身珠光宝气,唯独你没有看到。”
诸君离冷淡说:“你身上有皇气,所用为上品宝物,譬如那把铭有三足金乌剑,是神兵利器。”
宗华韵眯眼笑道,掏出佩玉投进三足蟾嘴里,三足蟾精神一些,叫声甚是欢悦,“是呢,有没有对我好印象?我想对你介绍这把剑,有没有兴趣?”
阵中一道咒文应时的时辰过去,诸君离住手,坐在常鉴铺的席子上,拿刀刻天界松木。
宗华韵才察觉,府库这里有一只长颈白鹤,由一个小阵圈在里面,提着长腿行走,弯头理羽毛。
诸君离仔细观察那只鹤,澄清的眼睛里,只印着一个清晰的鹤影。
宗华韵瞧着水精灵纯质寂静的眼睛,不由痴迷起来,直勾勾盯着,看不够。
三足蟾舌头舔一下宗华韵的剑,惊天大叫一声,撒腿跑走。
诸君离被打扰,侍童常鉴静默望着宗华韵。
宗华韵说:“是我过失,打扰仙人,要我怎样赔罪?”
诸君离刻面具,常鉴去取漆。
宗华韵极其聒噪。
“你为何做手工活?自己用?还是给谁?给你那美人妹妹?如果不是给她,我可要吃醋…”
诸君离住手站起,拿起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走动着勾出阵图。
诸君离结阵,请四方神灵,念动法咒。
宗华韵说:“你给他面具,关心这人…唉,我怎么看不见你了?”
诸君离在自己那处画下隐相阵,在这阵作用中的人,外人离得再近也是视而不见,听之不闻。
宗华韵盯着空地,不知道诸君离在哪,也不离开,他觉得诸君离总在那里,不能放过能勾搭的机会。
他便自弃似的说出了许多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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