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中醒来,口中有着苦涩的药味,身下那处却由平日的肿痛变成凉嗖嗖的。我撇过头,却见柒柒在床旁端坐着,直盯着我,不消说应是她给我喂了药,上了药。“柒柒”我柔声唤着她,以往但凡我生病,柒柒便不会欺负我,反而会待我极好,我不免放松下来。“我问你”她一脸严峻道:“你那处的伤,从何而来?”为何,为何她要这般质问我,不是,不是她临别时那三个时辰所致么?我也不悦,语气生硬起来:“你知道的。”她冷笑道:“我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你那处并非陈伤。谁知道你在十日里又与谁苟且了?!”怎,怎么会?她踏步上前,以手轻掐住我的脖颈,“说,是谁?”
误会
沐柒:她下巴很硬,僵着脖颈,闷不吭声,好似一副你要掐便掐死我好了的模样。我怎会,怎会轻易便让你死呢?我会好好折磨你的,阿恒你要好好消受。我将被褥一掀一抛丢下了床,现出她的玉体来,她一时受激护住了自己的裹胸,深恐我来扯。我将她整个翻身使她趴伏在床上,她终究开了口:“柒柒,你要干什……”么字被含糊的闷哼掩盖,我已借着膏药的润滑,一指滑入了她的身体,我嘲讽道:“干什么?自然是干你。”我的小兔子被人弄脏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办了,只知道我的心好痛,很难受,太难受了,我也得叫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