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和姜昱遥走在街上,只不过那时候姜昱遥脸皮还薄,哪敢做牵手这种举动。
谢缈低头, 看着二人紧密不分的手,脸颊红了红。她听到姜昱遥的声音,“我一直觉得自己……活得很失败,谢缈,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他真真切切的这样想。
含着金钥匙出生,活了二十多年,抵不过半个谢缈。
谢缈止住脚步,抬头看他。
姜昱遥似是有些紧张,喉咙轻轻滚动两下,他低下头,目光移向别处。
“你知道,我这人,也就看着好点,实际上却不怎么样。没责任感、没担当、没义气……高中的时也一直是你主动,我从没主动做过什么。即便是现在,我也……谢缈,你怨不怨我。”
说到底,他还是在埋怨自己。
他把自己定格在高中某一刻,即便现在已经蜕变成另一个人,却也逃不掉过去的梦魇。
姜昱遥无时无刻都在懊恼,从前的他怎么会那般懦弱,在发生如此重大的事情时,被林长治锁在家中毫无办法。如果他一直都强硬,再差,也能在这种时候去见见她。
哪怕只是安慰安慰她。
谢缈仰头,看着他深锁的眉,绽出笑容。
她伸出手,轻轻抚平他的额头,道:“你猜廖清冶今天和我说了什么。”
“说什么?”他眉头没被她抚平,反而皱得更深,声音也异常沙哑。谢缈无奈地笑,“虽然我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让你受刺激。但是姜昱遥,我母亲和韩雅的死都和你没关系,我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当初就算你来安慰我,我也走不出去。只有我自己愿意走出去的时候才能解脱,你明白吗?”
她深吸一口气,眼梢隐隐带着笑意,多了几分不常见的娇俏。
“廖清冶和我说了你高中刚毕业时的样子,姜昱遥,你还会喝酒啊?”
话题兜了个圈,被谢缈轻而易举地拽到一个相对轻松的地方。姜昱遥脸色一变,他皱着眉,不情不愿地抬眼去看谢缈。
这个廖清冶,怎么什么都乱说。
谢缈笑靥如花:“他还说,你当时整日锁在自己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整一个暑假,没说过一句话,他们以为你要崩溃,都开始盘算如何继承你的财产了。”
“真没想到,你有这么喜欢我啊。”
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吹进姜昱遥心里,狠狠地揉了一下。
他心神一荡,先前的愁闷与挣扎仿佛随风而去,烟消云散。从前他将事情看得太简单,后来又想得太严重,从没在平均线上。
姜昱遥直了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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