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她抄得很认真,半点污迹和错字都不肯要,连废了好几本,才渐入佳境。玉萱在一旁看得直打瞌睡,起初她还觉得娘子这么认真的样子好看极了,不一会儿就觉得纸上那小楷黑糊成一片。
景语连写了两本,心湖渐平,这才拿过新抄本,一字一句复又誊抄下来。
第二日早间,又在饭堂看到谢骁。
谢大人比她们早些到,这下玉萱和几个侍女根本不敢上桌,只侍立在自家娘子身后,一个个循规蹈矩。
玉萱就嘀咕,“谢大人怎么不去开小灶……”害大家都不能好好吃饭。
景语不为所动,“哪个管得了他。”
玉萱在景语身后,忍不住又偷偷望向谢太尉。还是坐那东首的位置,谢大人似乎一夜之间憔悴许多,下巴上冒了青青的胡茬,看着有些落拓,倒不难看。
直到吃完早膳离开时,玉萱才猛然惊觉,她又没看清谢大人额角的伤口怎样了,似乎总被别的事吸引了注意力。
谢骁望着她们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回去后,景语正考虑今日是继续抄经还是带玉萱出去游荡,就有一个小沙弥上门来递话,谢太尉请玉萱过去一趟。
请玉萱?谢骁叫玉萱去一趟?景语有些意外。
玉萱也呆了,谢太尉特地派人来叫她?她似乎这时才记起谢骁冰冷的眼神和令她要窒息的威压,吓得朝景语连连摇头,“娘子!”
景语就问,“敢问小师傅,谢太尉还有别的训示吗?”
“太尉大人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