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要爆炸了。”
“把药吃了。”祁岸把解酒药和水丢给她,问她:“你见过我生气的样子么?”
喻霈小幅度摇了摇头。
“你下次要再敢喝多了发酒疯。”祁岸冷冷地说,“你就能见到了。”
喻霈委屈地瘪嘴:“我怎么发酒疯啦?”
祁岸把车靠边,凑到她跟前,舔了舔嘴角的伤口。
喻霈看见那道不小的伤口,心想,完了,要挨揍了……
“你说怎么办?”祁岸问她。
“要不……”喻霈迟疑,“你咬回来?”
祁岸二话不说就在喻霈嘴角咬了一口,咬的她“嗷”了一嗓子,他没用力,皮都没破,小惩大诫。
“你真咬啊……”喻霈捂着嘴,“痛死我了。”
祁岸抓过她的手,在她嘴角被咬的地方舔了舔,轻声说:“活该。”
两人交换了一个充满酒气的吻,在温暖的车里愈演愈烈,连空气都跟着热了起来。祁岸把喻霈按在车背上,吻的她神志不清,酒精重新席卷理智。从柔软的唇瓣离开,祁岸停留在她的脖颈,舔舐啃咬,吮吸出几个红印。
祁岸吻到一半,揪住车背的靠垫,把自己推开,喻霈迷迷糊糊听见一声关门声,一阵凉风钻进车里,她稍微清醒了一点,把自己被拽下肩膀的肩带和衣服拉上来。
祁岸钻进了一个小巷,扶着墙,低头看自己的小帐篷。
干。
好气。
等祁岸降了火气重回车里,气氛顿时有些微的尴尬,两人回了家,祁岸跟着她进屋,手里还拿着她的校服外套。
张晓兰已经睡了,今天喻霈不上晚自习,她也就没等着。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祁岸没有跟着她进房间,把校服放在沙发上就准备离开,被喻霈叫住了。
喻霈把他拉进卧室,反锁门,一把抱住他的腰,在他愣神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我愿意。”
祁岸呆了两秒,把人推开,看着她羞红的脸,一时间想说的话竟然卡住了,好半天说:“你脑子呢?”
“……”
“你愿意什么愿意。”祁岸说,“你他妈多大。”
“可是……”
“闭嘴。”祁岸铁青着脸,“老子不愿意。”
喻霈还想说话,但是祁岸的表情实在太可怕,她顿时不敢说话了。
祁岸离开的时候她还在想,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怎么他突然就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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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令下来了。
在祁岸送喻霈上课的时候,局长亲自打的电话。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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