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远方,抛下了亲人和责任,只为追寻自己的梦想。好不容易赚了些钱,把父母接来店里照顾,可是单把一道菜做到极致也不能帮助他得到银行的投资,因为他们嫌弃他的“商业味儿太淡”,希望他推出更多吸引眼球的菜单。
“那可不成。”他伤心地走在晨曦中,与他的妻子一道前往附近的教堂做礼拜,“教我放弃家传的菜谱,改做那些毫无底蕴的用速食酱料包做出来的垃圾食品,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来得爽快!”
他的妻子没有说话。
他们的财政状况江河日下。信念是好的,可信念又不能当饭吃。再这么下去,过不了多久,他们的餐厅就像这座房梁断裂、油漆剥落的小教堂一样,被苍凉破败的场景覆盖。一片悲伤的阴云笼罩了他的面庞。这时,在教堂外的公告板上,他看见了新贴上的一则通告。
“……这是什么?”
“嗯?”
“你看那里。”
“我瞧见了,等一下。”
妻子认识的字比他多,于是他让她走到前面去看看上面的内容。过了一会儿,她一脸失望地走了回来。
“没什么,只有个悬赏令。”
“好吧。”
她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店门口的楼梯不好使了。也许你应该请人来帮忙修理一下。最上面的木板中间破了道口。”
他不耐烦地打断了她:“我记得了,我记得了。等有空之后再说。”
面前的土路上,一群咩咩乱叫的羊羔在牧羊人的鞭打下穿过田野,他望着远处的繁华都市,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什么关于未来的深沉问题。
夜航船停在城外的空地上。
已是清晨,他们到得有些早了,所以索性留在船上慢悠悠地准备今天的行程。
经过沙漠一行,五人之间的关系也比从前更亲近了几分——说不准这只是一种错觉。若小澍深刻地体验到了作为伤员的痛苦。她什么也干不了,打扫,整理仓库,照料盆栽,生火……就算是擅长的做饭也轮不到自己,因为一旦她试图用手按住砧板,从她的肩膀上就会传来一阵皮肉撕裂的痛感。
那感觉实在是糟透了。糟糕到她可以把嘴角一直咧到耳廓的地步。
“怎么会这么疼……”
“麻醉的效果过去了。没办法,忍忍吧。”
“林染,你不疼吗?”
“我……还好。”
“骗人。”
“就算疼,也只能慢慢等它好起来了。”林染叹了口气,“要想避免这种事,最重要的还是不去受伤。”
好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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