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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既然凭本事进了一中,像朝歌那样整天无所事事的人毕竟还是少数,因此肆酒也没遇到刻意找他麻烦的人。
不过是有些时候被丢几个白眼,这些他都可以当做没看到。
跟英国那群人比起来,还是太小儿科。
晚上回到家,肆酒照例拿了朝歌的作业检查,结果发现除了数学碰了几道,其余的基本上没动过。
文综确实可以不予理会,肆酒拿着物理练习册,眼神示意对方给自己一个解释。
朝歌有一点心烦,说实话,就像昨天晚上那样,他安分地把作业抄完了,都算是给了面子。
但是昨天是凭心情顺着肆酒,今天他就不太想做了,本来想着等晚自习再补点,结果一玩游戏就收不住手,等放学铃响了都没记起来自己有什么忘了。
朝歌没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说。
沉默半晌,肆酒合上了本子:“今天有点晚了,你先睡吧,明天补好了跟作业一起带给我吧。”
说着就帮忙把练习册放进了背包,拉好拉链递给了他。
可没想到,第二天是同样的结果,甚至比之前更甚,这次朝歌连动都没动过作业,就这么靠在墙上,懒懒散散地掏出手机玩。
肆酒抿了下唇,压下窜上来的火气,“你先...”
“我不想做了。”朝歌打断了他,从手机中抬起头,直直地对上男人黝黑的眼睛。
“没什么意思,我听不进去也不想听,大不了以后我不高考,我...”
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