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头一次这么狼狈地跑下了楼。
孙婉一见儿子捂着的带着血的伤口,第一个反应是:“你跟哥哥打架了?”
朝歌:“……”
卧槽,这明明是单方面虐杀。
朝歌:“妈,求求您嘞,先帮我抹点药吧。”
但等到孙婉直接上手将药撒在他狰狞的伤口愈合上时,孙女士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一边上药,一边补刀:“咱们家没养狗啊,你刚刚出门了吗,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
朝歌:“………………”
完全没有了解释的欲望。
但他想到刚才男人一脸的冷汗,应该不是装出来的,朝歌斟酌了会儿,觉得还是不能见死不救,索性就把刚才他上门发生的事给母亲说了。
当然略过了自己是怎么轻易被压制和差点哭出来。
丢人。
“那待会儿带他去医院看看吧,年轻,拖不得。”孙婉贴好了纱棉,在上边抚了几下,平了皱褶。
朝小可怜虽然很不想面对恶犬一样的男人,但考虑一下还是坚定地点点头。
看上去就像等饭吃的哈士奇!
“没事,孙姨,您先睡吧,我这是老毛病了,吃药就好。”
可没想到,肆酒直接拒绝了去医院的提议,将孙婉安抚了一下,就哄着她回房了。
然后徒留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尴尬。
直到肆酒先忍不住了:“你...”
朝歌就跟突然惊醒了似的:“啊我、那个我、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说着转过身朝门口走。
生生地把冒出口的道歉咽了回去。
肆酒眨了几下睫毛,垂下头,没说话,却见刚才那个明明是脚步匆忙的男孩在门边停了下:“虽然国内医疗技术比不上你们那儿,但是看看总没错的,算了,看你吧。”
说完就消失在了门间。
肆酒抬头只瞧见他的衣尾,他无声地笑了笑,将手摊开,其中正显而易见地躺着一瓶止痛药。
他用手摩擦了下瓶身,放在包里,转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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