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话还历历在目,那时候的她骄傲的不可一世,哪怕在他找到证据后,她却是看也不看就毫不客气地毁了,毅然决然地上了接亲的花轿。
那时的她就像现在这样生气满满,决然地嫁了别人,也决绝地跳下城楼。
甚至一丝机会都没给他留下。
韩奕清楚地记得那日清晨,她站在他的府门外拦住了准备上朝的他。
那天的天气很好,下了好几天的雪终于停了,天上甚至还出现了太阳。
她穿着出嫁时的大红嫁衣,却梳着未婚女子的发型,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站定,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从容和平静。
“殿下,臣女有一事不明,想请问殿下。”
“你说。”
“臣女出嫁前,曾有人几次三番告诫臣女,那人可是殿下?”
“是我。”
“臣女及笄前曾出过事,可是殿下救的?”
“是我。”
赵桑榆毫不惊讶,眼神却有些疑惑,“那殿下为何…… ”
“算了……”她笑了笑,“问出来也没有意义了,臣女先行告退。”
那时几个兄弟的争斗已经白热化,他顾及着兄弟情分和上一辈子被累死的经历,一直没舍得下狠心。
突然间见到赵桑榆,他虽有心留下,但是想到最近的京中流言,考虑避嫌和要去上朝,他还是没有跟上去。
直到下朝,他们经过宣德门,听见宫女太监的议论,这才知道她上了城楼。
“七郎!”他听见她喊,声音如泣如诉。
“七郎,这是我赵桑榆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今日当着大政国、大正宫、听政殿的面,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当着宣德门众将士的面,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当着……你七皇子韩岭的面……”
她的声音尖利,如同穿云裂石,瞬间就攫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韩奕想到早上见到赵桑榆的事,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他拨开人群往城楼跑去,却听见赵桑榆继续喊道:
“今日亦当着诸天众神佛的面,我赵桑榆对天,对地,对着漫天神佛和天下百姓起誓,此生如若对你韩岭有过二心,如若和其他男子有过关系,如若害过你后院其他女人和孩子,叫我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她顿了一下,往前走了两步,北风刮起她的衣裳,在半空中猎猎作响。
她的声音还在继续,“苍天为证,大地为鉴,我赵桑榆自嫁你之日起何曾做过一丝一毫对不起你之事,可是我的母亲,我的外祖却因你我而死,我的孩子还在腹中也被你亲手毁掉,而你却还污蔑我与五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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