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赴约。”
昨日,柏溪已从祁重那里听说了,她不在京城的日子里,盛涤尘奉皇命入主了东宫,皇帝也渐渐将一些国事交与他打理。此刻听到皇帝提及太子,自是不惊讶。
见到眼前人有着与年岁不相符的沉静,想到这一次是她步步为营地解了他心中的多年沉疴,皇帝的顾忌之心非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更重了。柏溪在清言山的一个多月里,他既希望她早日回来辅佐盛涤尘,又苦恼着该给她什么样的官职——太低,与功劳不匹配。太高,担心重蹈覆辙。折中,又怕她会有所觉察,从而生出二心来。今日召见,一是必须,再则是想着试探一番。
“好一个柏溪,连带着朕也被你算计了一番。”皇帝掩下真实的心意,虚实难辨地说道:“你可知,即便结果不负朕的期望,你的欺君之罪亦是事实。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你呢?”
柏溪想了想,镇定自若地回答道:“皇上将此案交与臣妇时说过,只要是案情需要,任何人都不得有阻碍之举,否则以同罪论处。会考作弊案与三皇子被害一案息息相关,皇上又是当年不幸事件的亲历者,自当也在这‘任何人’的范围之内。臣妇所为皆是奉旨而行,并未欺君。”
一番话有理有据,皇帝无言反驳,面色不善地问道:“依你所言,是朕错怪你了?”
“皇上日理万机,忘记了说过的话也属正常。”柏溪见好就收,给了皇帝一个台阶下。但言语间,责任依然在皇帝身上。
听出了柏溪话中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