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回家,一时没有看清路,惊扰了少将军与夫人。”双儿忙是出言替二人辩解道:“刚才你们替我付了诊金和药钱,我们不可以再收你们的钱了。”
听了女儿的话,农妇收回了手,说道:“双儿说的是。少将军与少夫人的心意咱们领了,这钱收不得。”
“双儿姑娘的伤需要好好休养,哪能不花钱呢?”柏溪坚持道:“你们若是不肯收下,我们难以安心。”
“这……”农妇为难地看向女儿,见她不再反对,便也依着柏溪的话接过了银两:“谢少将军、少夫人。”
柏溪忙是扶起了农妇,不好意思地说道:“该是我们谢你们原谅。”
如此一番之后,祁重与柏溪才是放心地准备离开。
“少将军请留步。”眼见祁重与柏溪要走,双儿忙是喊住了他们。等二人停步转身,双儿望着祁重语带娇羞:“双儿晓得事急从权,可……可到底有了肌肤之亲,又是在大街上,双儿……双儿不敢妄想名分,只求能在少将军跟前为奴为婢,也就心满意足了。”
农妇听了这话,神情顿时大变,当即跪下请求道:“请少将军垂怜,否则民妇的这个女儿就活不成了。”
事发突然,祁重与柏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见祁重不表态,双儿当即羞愧地要去撞墙,农妇死死拉住了女儿,苦苦劝道:“你爹死得早,娘好容易拉扯了你成人,你这样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娘……”双儿抱住了娘亲泪如雨下。
祁重这里行不通,农妇转而跟柏溪求告道:“夫人也是女子,当知女子名节之重。请夫人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的,让少将军答应了吧。”
双儿见势,也转变了祈求的对象,对柏溪连连磕头道:“少夫人心善,双儿绝不会有任何妄念,定会好好伺候少夫人的。”
柏溪面露不忍,对祁重说道:“人家姑娘都开了口,少将军忍心拒人千里吗?”
祁重望着柏溪皱了皱眉,思考了一阵子后,说道:“本是我冒犯了姑娘在先,理当负起责任。只是我二人是皇上钦赐的婚,随意纳人等同欺君,纵是父亲母亲,也得问过皇上的意思。”
“如此,真真是要了我们娘俩的命啊!”祁重话音刚落,农妇便哭嚎起来:“我苦命的女儿,都怪为娘不好,没有把你生在高门大户里头,让你平白遭人嫌弃啊……”
“娘,是女儿不好,偏生撞了将军府的马车。要是一般的贩夫走卒,哪里还有这样的羞辱?”双儿说着,又要去撞墙。
“二位不肯谅解,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对不住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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