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她还穿了他最爱的白色,簪着挑了许久的一支琼花在发髻,满心欢喜等他醒来,换来的却是几欲致命的一剑,许是她错了,错了这许久。
不过现下好了,他那剖去的神力她终于给他修补回来了,他还是那晚从大旱的劳水中将她救起的九重天神君,可以再在九重天那眼小小的池旁,同飘落的琼花一起,眉眼含笑意气奋发同池中的小鱼说着,大至远大志向小至今日又逃课来看她的话,多好……
“你再也不要见我了,这下你应当笑一笑了,皱着眉头真是一点都不好看,”蒹葭突然大笑起来,已然透明的手伸了伸还是放下了,“这样你就永远不用知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用再喜欢你了,你看多好啊。”
蒹葭的妖力已不够维持禁锢,端逸挣了禁锢,一双手有些颤抖的揽起已然透明的蒹葭,声音带着颤意:“你怎么敢就这么死了?不够!远远不够,那许多的性命你都未偿还,你不能就这么死了!还有我,你欠我的,一死根本就不足以偿还!”又慌乱的看向椅上的坐着的少昊,颤道:“她不能死,一定有办法的,帝俊您有没有法子?她不是曾活过来一遭么?”
栩栩一直瞧着,不知为何瞧得也有丝难受,那可是一个堕妖啊,又害了那许多仙家的性命,作恶这许久,可是……她悄悄去瞧少昊,不是说打回原形已然是对灵体顶大的一项惩戒么?
少昊摇了摇头,这躯壳自淇水便不大经用了,再加上……还能作恶撑到现在,已算是桩奇事。
蒹葭艰难的笑:“我欠你的,不过一条命罢了,我早还清了,你不过一直不知道罢了,不……不知道便不知道吧,这样也……好,你就永远也……”
端逸紧了紧双手,可手中再无令他恨了上千年的人了,可他未有所知一般低声道:“我不知道,那你便告诉我,你不是等了我许久吗?为何不继续等?你说说话……我带你回劳水瞧瞧?我下界时去看了,那里已没有大旱了,长出了许多你说的那些紫色的小花,你想不想去瞧瞧?你应一应我,你不是最爱同我说话吗?”
可是哪里还会有人再应他。
黑沉的殿内缓缓现出原有的亮堂来,不知从何处飘来些雪白的花瓣,栩栩看了这许久,酸涩的接了一片来,瞧了瞧,奇道:“是琼花啊,琼花还能在水中长出来么?”又问道:“这便是湮灭了么?”
见少昊颌首,瞧着仿佛一无所知的端逸,栩栩又叹息:“就是再也回不来那种么?”
“湮灭自然便是不复存于这三界,走吧,”少昊扬了扬袖袍,栩栩正瞧着一动不动如铜塑一般的端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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