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
祁宛康瞥了他一眼,便叫人把宛心喊来,宛心到时看了一眼哥哥又看了一眼皇帝,她朝皇帝行了个礼才坐下,温砌又冷笑:“皇后不愧是大家闺秀,礼数半刻也不能省。”
宛心噎了噎,抬眼看见哥哥,委屈了,祁宛康见她那撒娇的样子,只得向皇帝解释:“家父从前管得严,宛心也不敢逾距。”
这话哄谁呢,谁不知道老丞相宠女儿宠得没有规矩,温砌哼了声,鹰眼瞪着宛心,宛心被瞪得莫名其妙,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只听温砌冷冷的道“皇后坐那么远要如何给朕布菜呢?”,宛心心下了然,原来是她戏没做够。
她听话地站到皇帝旁边帮他布菜,一顿饭吃下来,她是一口都没吃,温砌却吃的津津有味,她偶尔瞥向祁宛康,只见祁宛康眉间俱是笑意,她叹了口气,既然这样能让哥哥放心,她陪他演一演也无碍,心下却戒备起温砌这个人太会算计人心,他若对她太好或太坏她哥哥反而不信,这样别扭的样子才中了祁宛康的下怀。
晚上回宫,秦枝没有和他们坐一辆马车,宛心和温砌面对面坐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见气氛越来越冷,宛心才道:“皇上臣妾明白您的意思,您是皇上,我是皇后,仅此而已,臣妾不会逾距。”
温砌本来半眯着眼,听她说完也只是恩了一声,宛心看看他便从食盒里夹起一块糖糕送到他嘴边,“这是中药做的,吃了就不想吐了,”说完她又郑重地添了一句,“不苦,挺甜的。”
温砌被她逗笑,“皇后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欢吃甜的?”说完他便把糖糕吃了下去,甜甜的确有一股清冽的味道,胃里也舒服了很多。
“下次皇上吃完东西后过一段时间再坐马车,这样会舒服点。”
温砌睁开眼看了她一眼说道:“皇后长大了倒是很会照顾人。”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事实。
宛心听了也没说什么,拿着个暖袋主动坐到他身边帮他暖胃,马车里静悄悄的,温砌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从来只闻新人笑
宛心在未央宫里的日子又不咸不淡地过了半个月,半个月来她不是做饭让人送给皇帝和秦枝,就是拿着锄头开辟菜园,春风嬷嬷来看了她几次都是叹息连连,小柔和小茹倒是好多了。
她们没什么想法,既然小姐还是皇后这宫里也没人来找麻烦,皇帝不来就不来呗,小姐开心就好,只是小姐每日要给皇帝做一日三餐着实很累,都瘦了,还好小姐不像原来一样肯喝补药养身体,虽然瘦了气色倒是不错,她们也就放了心。
六月初一,本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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