泞灸一匕首划出,身形随着向维巫移动过来,维巫拿萧拨开匕首向左偏过身子,不防泞灸左手也拿出一把匕首向下划过维巫的腹部,维巫收回萧身子后移一步,堪堪躲过,只是衣裳被划破了一个口子,露出他腹部的白色里衣。泞灸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双手又快速举着匕首刺去,维巫运起他薄弱的灵力挡下。
泞灸收回匕首,笑一声道:“我不用灵力是因为你太弱了。你信不信?我不用灵力也能抓到你。”
维巫不理会他的激将法,淡淡道:“抓我干什么?我与你又未结下仇。”
月铄坐在窗沿上,一只腿抬上窗沿,另一只腿悬挂在空中。他看一眼天空高挂的满月,回头道:“有些人,就算是未结仇也是要抓的。”
维巫扫他一眼,不明所以。他把玉萧收回空间戒,运起灵力又挡下泞灸的一击,听到月铄叹道:“也不知道水芽姑娘是怎么遇到大哥的。”
维巫一顿,他是在说他?不可能,二十多年前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维巫灵力本来就弱,挡下泞灸进攻已是不易,现在一分神就被泞灸手中的匕首突破了灵盾,一双匕首绞向维巫的脖颈。维巫慌忙后仰,却已经迟了。他没躲过,泞灸的匕首在快要点到他的脖颈时被泞灸快速收回空间戒,一手捏住他的脖子,一手平摊瞬间在手上出现一个白瓷瓶。
维巫惊讶,为何他不动手?抓他是因为什么呢?他现在有的可以令别人垂涎的就只有水微,可别人并不知道他有,难道他要用到水微了?可他花了好久好久才养出这只朱砂蛊,他有点舍不得。就像,一个老父被抢了女儿,不交出去吧会被打成重伤甚至没了性命,交出去吧,舍不得。
他还在考虑要不要唤出水微时,月铄突然一挥手,一个光点快速击中了泞灸拿白瓷瓶的手。白瓷瓶落地,一声脆响后碎了,从里面滚出来一颗黑乎乎的药丸。泞灸猛地转身怒道:“你干什么?别告诉我你后悔了!”
月铄又一挥,桌上的蜡烛燃起,烛光覆盖了原本微弱的月光。他跳下窗沿,拍着衣衫道:“你别忘了,他吃了下了药的菜现在却没昏睡过去。”
那菜,是下了药的,吃了,会像水芽一样昏睡过去。而现在维巫没有,他好好地站在这里,说明他会解,那再喂他吃什么都没作用的。
泞灸皱眉,道:“那直接打昏吧。”
他一只手仍然捏着维巫的脖颈,另一只手抬起,蓄力。维巫睁大眼睛看着泞灸,准确说,是看着泞灸身后同样在蓄力的月铄。一声闷响过后,维巫没有倒下,反倒是他脖颈上的手松开了。在泞灸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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