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疼了。”
“嗯。”水芽应了,可还是乖乖喝完了一杯水,这个是维巫哥哥倒的呢。
“好了,床铺好了,快睡吧。”
“哦,好。”
维巫抱着一床被子走到卧榻,水芽不忍,提议道:“要不我睡那个卧榻?”
他放下被子,走过来拿起水杯,他的手莹白如玉,纤修如竹,握着灰褐色的陶杯这些特点更发明显了。他用另一只手摸摸水芽的头,道:“快去睡吧。”
水芽知道,每一次都是犟不过他的,便放下陶杯去睡了。
维巫浅饮慢酌,一杯喝毕也睡了。
洁白的月光透过窗子上糊的白纸,洒下一摊明亮。这里是山脚下,有些动物是正常的。只见窗户上突然映出一个黑影,身体像一只猫,尾部摇摆着一根硕大的尾巴。一会后,这个黑影就离开了。
一大早,晨光微醺。维巫叫起水芽,两人匆匆洗漱过后,维巫便带着水芽告辞,琳娘原本想留他们吃了早饭再走,可维巫推辞了,道:“不饿。我们还是早早离开吧,现在外头是没人的。”
琳娘噎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回道:“也好。”送二人到门口,告了别。
维巫从容的走在路上,水芽与他并肩。这时太阳还未升起,天边泛起鱼肚白。路两边都是冒芽的庄稼,就像,草色遥看近却无那般。看远一些,是绵延的山峦,起起伏伏的。
“哥哥?”
“嗯?”
“我们要先去哪里呢?”
“还记得前不久我们收到的信吗?那是百花阁送来的。我们先去百花阁吧。”
水芽点点头,道:“维扬吗?”
他亦点头,道:“嗯。常听人说‵维扬一枝花,四海无同类\',这百花阁的主阁就在维扬。”
“那梅赤哥哥的生日我该送什么才好呀?”
再过一月,是天下闻名的百花阁阁主梅赤的四十之寿。
维巫笑道:“水芽想送点什么?”
水芽认认真真地道:“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前面若雪说,不如把那把翼骨扇送给他,可是那把翼骨扇是维巫哥哥送给我的……”
维巫疑道“那扇子不是应该丢了吗?”
水芽急急辩解:“怎么会丢?”
“你的储物戒不是丢了吗?”
“我一直把扇子贴身放着,不放储物戒里的。”
“哦。”维巫看了一眼太阳,说话间,太阳已经升起。他抬手虚遮着,继续道:“没事,那便送那个吧,快到夏季了,用翼骨扇扇风最是清凉。以后我再给你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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