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心疼他的懂事和识大体,又心疼他这几年遭受的苦楚,为此,他和朱渊又谈了有小半个时辰,依朱泓的意思是,仍旧让朱渊继位,只是他不必像之前那样天天上朝了,什么时候身子好了有兴趣了就去转一圈。
可朱渊拒绝了,他不想要这个虚名,因为他清楚一点,他若担了这个虚名朱泓便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做起事肯定会有掣肘。
这点朱泓倒是也明白,因此朱泓在思虑再三后答应了登基。
可谁知他兴冲冲地跑回家来要告诉谢涵时,谢涵却躺在炕上呼呼睡大觉。
“什么?这怎么可能?”听了司画的话,朱泓吓了一跳。
要知道这对他来说绝不是喜而是惊和吓,因为清楚地他记得谢涵刚生完安安后大夫说她伤了不少元气,且得好好调养一段时日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又有孩子?
“对了,她不是还没来过葵水吗?”朱泓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王爷,您先别急,奴婢说的未必是真的,您还是先找个宫里的太医来瞧瞧吧。”司画建议说。
朱泓见屋子里这么大的动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