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流泪了:“郑夫人现在可是诰命夫人啊。”
“雨青夸张了。”郑明俨摆摆手。
“还不承认。郑大人年年经手几百万两军饷,还带领军民,硬是把一个荒废的冰洲建成一个繁华昌盛、外贸内贸并举之地,足见郑大人的商贸之才不亚于雨青,而自己却、、、、、、”
秦雨青实在说不下去了:“郑大人,还是说说工夫茶宴怎么样吧。”
郑明俨说到工夫茶就笑了:“几位大人都喝得中意,跟我要工夫茶,只有莫贵还是心怀不满。我呢,以茶代酒敬了他们每人一杯。”
秦雨青伸出食指,舔了一下,瞬间多了些稚气:“这可以算是郑大人与其他官兵的解怨茶,可郑大人虽然舒畅了一些,却似乎并不因此而完全放下心中忧思。”
郑明俨无奈一笑:“官场有许多人,不想与之来往,却不得不谈笑风生。不想施恩受惠,却又得相互恭维,太难了。李白诗中言,蜀道难。亦可用此比喻官场:官道难,难于上青天。”
秦雨青细细倾听,然后说:“雨青明白郑大人心中烦闷。大人性情耿直,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