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倚在床侧想:郑大人说到了祁州便有人接应,就可与这色胆包天徐继焘分开了,姑且先忍忍吧。
秦雨青痴痴坐着。醉熏入脑的徐继焘,闯入了,轻轻走近她,低声色迷迷道:“螓首蛾眉,娇唇欲滴。同你一夜缠绵,如牡丹花下死。”
因忧思而痴痴的秦雨青见徐继焘这鬼样子来,吓得浑身发抖:“出去,出去。否则郑大人会杀了你。”
这叫声惹来了小二,小二问怎么回事。秦雨青忙用被子裹住自己,魂飞魄散却保持镇定地对小二说:“小二,此淫贼是如何进来的?叫他出去。”
小二无奈地说;“姑娘,他说是你的夫君。”
“对啊,夫君和爱妾同房是天经地义的啊。”徐继焘无耻地说着,又要过来靠近秦雨青吃点这天下不曾见的豆腐。
秦雨青急中生智从枕头下面拿出郑明俨给她的匕首,狠心地在自己的手腕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几乎是彪出的横流,秦雨青哭喊着冲徐继焘喊道:“再不出去,我就死在这里。”
徐继焘看到鲜血,也酒醒了,有些害怕了:“好好,我走,我走。秦姑娘,徐某定是醉得不省人事了,才失仪进入你的房间,你别做傻事啊。”
秦雨青一边包裹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一边委屈地嘟噜着:“郑大人,你知道你不在雨青身边,雨青连个安稳日子都没有吗?你就那么以为,雨青离开战乱之地,离开你,雨青就会安乐宁静吗?”
哭泣了一会,秦雨青想着:此处不可久留,太危险。若徐继焘醉酒再起淫心,只怕贞洁不保。得赶紧想办法才是。离开此处才是上策。
于是,秦雨青给郑明俨写了一封信,交给小二,给了小费后请他帮忙邮寄。然后秦雨青回房束发,戴帽,换上男儿装,等到晚上逃离了客栈和徐继焘。
秦雨青一个人走着,不知该往南还是往北。思来想去,还是遵从自己的意愿,往北吧,再次去寻找心中的郑大人。日出后,该吃早点了,可秦雨青一摸身上,发现郑明俨给她的大包细软不见了,只剩几颗碎银。
没办法,靠着这些碎银,秦雨青总算来到了北京。可是银子也只剩一点点了,再走下去,别说吃饭,连路费都不够,得想办法赚点银子。可是本钱就那么一点,能做什么呢?秦雨青想着:卖画吧,虽然诗画用来买卖本就玷污了诗画,但我秦雨青今日落魄,也只能如此了。
秦雨青买来一些廉价的文房四宝,找到一家名为“庐山云雾搂”的茶楼,心想:这茶楼名字高雅秀气,文人雅士必不少,肯定有懂画爱画之人。
秦雨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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