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开了,只是心相隔了,再也无法感受到对方的心意。
郑明俨笑着打破了尴尬:“我一直记得,雨青和友姑都喜欢兰花,所以才有了这个兰花园,这里的每一朵兰花,都是你们。外面环绕的竹林,是我。雨青,你是一杯浓烈香醇,醉人心魄的酒,友姑是一杯细腻香甜,迷人心魂的蜂蜜,岁月的沉淀,都化为我手中这杯茶,芳香淡雅,回味无穷。我郑明俨,拥有你们,此生何其幸运。”
听他这么说,秦雨青心里虽好过了些,但仍是内疚:“一直陪伴你身边的人是友姑,我在中途离开,现在,也算不得你什么人了。刚才见到郑经,他长大了,我告诉他我是他的姨母,他信了。听他言语中,对你和友姑很孝顺,就算我把欠你的都还你了,明俨,别对郑经那么严。”
“不行,棍棒底下出孝子,不严格些,怎能教导处有才干,贤德的孩子?”郑明俨严肃地说,听得出,他的教育方法源自他父亲郑飞黄,他静下来说:“雨青,郑经你我的儿子,没有还不还这么说。”
“嗯,也是。”秦雨青念着,可能是分离太久,找不到什么好说了,也可能是有太多想说,却无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