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人,没有年少时那样蹦跳,旋转的心态,都是规规矩矩地走着。
秦雨青痛悔:“友姑,这十八年我被困紫禁城,寻机逃出来的。说来话长,不说也罢。说你吧,你过得如何,明俨过得如何?”
走着,两人在兰花从中的石桌旁坐下来聊,董友姑的活泼可爱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庄重,和感叹人生无常:“自你离开福建不久,战争开始,爹信了满清人的诱敌之计,明俨哭劝也没劝回。后来明俨为了收复大明江山,连年征战,给了满清人不小的打击,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大明气势已去,不可强求,明俨难以矢志。现在,他卧病不起。”
秦雨青担心地问道:“怎么会卧病不起,他还不到不惑之年啊。”
董友姑长叹气,手搭在秦雨青的手上:“连年征战,心愿未遂,身心重创。去年得知爹和家人在京城被斩首,南安的祖坟被挖,又伤又气,几日未吃饭。还有郑经,说来气人!”
“郑经他不听话?”秦雨青焦虑地问,怎么说郑经是她在这世上生命的延续。
董友姑站起,气还未消:“明俨驻守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