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还请老爷做主。”徐主管将信呈上。
郑飞黄奇了怪:“怎么又有一封信?”
看完之后,他脸色大变:“夫人,我给你的钱财够用了吧?你怎么人心不足呢?”
“老爷此话怎讲?”大夫人一头雾水。
郑飞黄将信交给郑全:“念出来。”
郑全开始念:“袁曲,如今朝廷税收混乱,我等鲸吞一笔的时机到了。将售予海外的瓷器,药材的税率每月按不同的额度提高五到十成。这多算的赋税,你我三七分成,如此。庄。”
“这是你写的信吧,这么多年的夫妻,我一看便知,上面还有你的印鉴。”郑飞黄将信递给大夫人说:“睿合,我知道全家除了我,你最懂商道。我只问你,为何要与账房合谋,谋取私利?”
“我怎么会写这样的信?老爷?袁曲是谁?徐主管,账房里有这个人吗?”大夫人问。
徐主管回答:“没有。”
大夫人忙对郑飞黄说:“老爷,你听到了吗?没有这个人。所以,这封信是伪造来诬蔑我的,就像那封诬蔑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