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禄玘院中后,见到自己的儿子,也就是三少爷郑恩庆拿着一幅画看得目不转睛,浮想联翩。
四夫人走过去,夺过画一看:“又是这个女人。还有一句诗“陌上谁家女子,足风流。吾拟将身娶与,一身休”。你这个不争气的不孝子,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她?”
“娘,你今日在建安厅内与大哥对峙抗衡,句句话都针对秦姑娘,你有什么证据吗?”郑恩庆虽然长得比他娘高了,但说话还是略显稚气。
四夫人掴了他一巴掌:“这个秦雨青,身为一个丫环,妄图高攀,把你大哥迷得七荤八素,怂恿你大哥私奔,还常与你爹抗衡。你居然钟情于她,恩庆,她只是一只被人穿旧了的破鞋。”
“娘,你不能这么说,秦姑娘毕竟是大哥的侍妾。”郑恩庆说。
四夫人直眉怒目:“你也知道啊?她现在连个侍妾的名分都没有,只是个丫环。如果你将来要了这个女人,就别怪你娘走了你三娘的路!”
郑恩庆有个强势的母亲,自己呢,相貌软弱,性格不坚定,从来争论不过他娘。眼见娘又哭又闹,他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