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迫不及待地说,“今早我偷偷问我娘,有没有什么办法。我娘真是厉害,”她从袖口掏出一张纸,“这个是我娘写的药方,说只要柳烟烟吃了这副药,身体就会变得臭不可闻。”
秀秀肃然起敬:宅斗高手徐夫人!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路仁甲接过药方站起来,“那我去抓药!”为了隐秘,他需要出杭州城去购买。
“记得伪装。”
路仁甲点头,“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傍晚,路仁甲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只是身上的气味十分难闻。还没走进客房,秀秀等人就忍不住捂鼻子。
七娘捏着鼻子说,“什么味啊?”
路仁甲瞪眼,“还不是你提供的药方!我都包了三层油纸,味道还这么大,你说叫人怎么吃得下啊?”
秀秀捏着鼻子跑出去,“我去帮你叫热水!”
“我也去!”
“我也去!”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路仁甲抬起手臂凑近闻一下,又像蟑螂味又像狐臭,味道太复杂了!呕~
这副药气味实在太霸道了,客栈老板死活不让在客栈煎药。四人找了一个野外,折腾了好半天,才把药汁煮好,密封在罐子里。
第三天的大清早,路仁甲和秀秀俩人,偷偷跑到玉妆阁,溜进柳烟烟的院子。玉妆阁的人,刚刚结束了晚上的营业,此时正是大家酣睡之际,到处静悄悄的。
前两天柳烟烟和花三娘打架,被花三娘锁在屋里。
路仁甲出手把闺房外间的婢女打晕,然后俩人才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柳烟烟看见陌生人进来,丝毫没有慌乱,她放下手中的绣绷子,镇定地站起来,“两位公子私自到访,是为何意?”
路仁甲询问,“你的仇人是不是裴青天?”
“是。”
“你要如何才能放弃报仇?”
“除非我死!”
秀秀急忙表态,“裴大人是好人!”
柳烟烟气愤地喊,“这我不管!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家破人亡?我爹是做了坏事,可是我母亲有什么错?她被发配寒州,突染重病死在路上;我哥哥有什么错?他才十八岁,刚刚成亲就被砍头;我有什么错?我才六岁就被卖到窑子里;我一家老老小小有什么错?”
路仁甲和秀秀如是想,这人的脑子拎不清的!
“裴大人断案秉公执法,他所判的刑罚,一定是根据我朝律法做出的。若是有徇私舞弊之处,你随时可以告状。扪心自问,裴大人列出你父亲的罪状,是不是全部属实?”
“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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