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
收拾妥当后,文火慢慢煲汤。
下午两点左右,打电话给文静,文静说手术还没有结束。
乔迦蓝关了火,去医院等嵇泽。
又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了两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才缓缓打开。
护士推着手术车回观察室。
孩子的麻药还没过,观察室里怕细菌感染,不让闲杂人等进去。
乔迦蓝坐在嵇泽的车里等他。
二十几分钟后,乔迦蓝的电话响,是嵇泽,“迦蓝,你在哪儿?”
“在车里等你。”
“还有个采访,等我一会儿。”他说。
“没事,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半个小时后,嵇泽来了。
乔迦蓝坐在驾驶位,打开车窗,“我来开车。”
嵇泽上了副驾驶位。
乔迦蓝发动车子,“累了吧,休息一会儿。”
“还真有些累。”他侧过头来看着她微微一笑,“饿了。”
“走,回家吃饭。”她说。
“回家?”
“嗯。”
嵇泽不再说话,任由乔迦蓝开车,他确实累了,将座椅放低,半趟着微闭起眼睛来。
乔迦蓝有些心疼他。
到家了,乔迦蓝倒车的时候,嵇泽醒了,他看一眼,明白了,暗自发笑。
两个人回到乔迦蓝的家。
桌子上已经摆好玫瑰花和红酒,满屋子的香气。
“饭已经快好了,我再去加工一下。”她边说边换鞋和衣服。
“我帮你。”说着,嵇泽就准备去洗手。
“不要。”乔迦蓝推着嵇泽往沙发上去,笑着说,“我的命令,今天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