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看着佟志跟在何莉莉身后离开了病房,“哎,诗语,那佟志给了你什么迷魂药了,你笑得这么开心?”
“没有啦,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伤口很痛吗?那佟志说,转移一下注意力就会没有那么的疼。说完,他还从兜里拿出了一块糖给我,还跟我讲了两笑话。”诗语指了指桌上的糖果,老老实实地对我坦白,“说起来也奇怪,我好像真的觉得没有刚刚那么的疼了。”
☆、知女莫若母
“诗语,你怎么能随便乱接受陌生人给的东西?没读过《安徒生童话》吗?白雪公主是怎么被毒苹果给毒倒的?”我端起了大姐的架子训斥诗语:“何况你前几天才刚刚动了手术,还没问过汤暮生,现在是否可以吃糖果。”
“老姐,你记错了,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故事是《格林童话》里的好不好?”诗语不满地反驳道:“何况,何阿姨是我的病友,一家子的警察,多正气呀!他的儿子又怎么能算是陌生人呢?”
“就你牙尖嘴利!”我弹了弹诗语的额头。
“老姐,是你太过草木皆兵,这世界哪有那么多的坏人!”
我低头想了一下,缓缓说道:“诗语!你别老在歪曲你老姐的意思,断章取义,好不好?”
诗语鼓起腮帮,不服气地说,“难道佟志是坏人不成?”
我被诗语怼得无话可说。
难道说,我经过了被陷害,被污蔑,被辞退,被绑架,被一再地伤害,已经真的是杯弓蛇影,胆战心惊,变得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