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
“殿下怎么想起来抄写《金刚经》了?”
司马云没有说话,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时候司马云说到:“听说,父皇最近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阿锦却明白了。
……
阿锦揉揉发酸的手腕。司马云也真沉得住气,一抄就是一下午!只是可怜她这手腕,明早起来怕是要抬不起来了。
司马云将一下午的成果整理了,又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放入一个看起来很是朴素没有多余花纹的楠木盒子中,又招来了上次的那个小太监。
“和上次一样,将这个交给魏大监。就说不必在意来处。”
第二日下朝后,司马令批着奏折突然叹息一声放下了朱笔。
魏珠忙上前递上一盏茶,轻声问到:“陛下可是又头疼了?”
“唉。是有些头疼。”
“这……”魏珠皱了皱眉仿佛有些为难。
司马令注意到安抚他道:“这是老毛病了。你不必如此。”
魏珠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说了一句,“陛下您稍等。”然后转身离开了一会儿取回了一个楠木盒子。
“这是何物?”
“陛下,是《金刚经》!听说《金刚经》能凝神静气想是也许对陛下的头疼有效奴才想着拿来一试!”
“你有心了!”
楠木盒子打开,里面的《金刚经》却是手抄的。字里行间都透出平和的气息。
司马令一挑眉,“这是你抄的?”
“陛下说笑了。老奴哪有这份本事。”
“那是谁?”
“这……来人说,不必在意来处!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