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月圆之夜因寒起而痛不欲生的境况,学绝杀,是为了武功,在古代世界,强者为尊。
而划破脸,既是表明决心,也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在修罗门这种地方,最无用的,就是美貌,至少对姜夏而言,因为她无法做到承·欢于一个,或者更多,不喜欢的男人身下。
每一点,她都拿捏得清清楚楚,却实在叫人不可置信,连一向面瘫的左使白夜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取出怀中药膏,修长双指便想往姜夏脸颊上抹去,哪知那小姑娘摇摇头,绽放出昙花一现的凄美笑容。
真的是凄美,殷红的血液顺着她的雪颊往下流,和那漆黑如绸缎的发、浓重如墨一样,却又清亮似着含星辰的眸一起,交相辉映,叫人挪不开眼。
更难得的是她从头到尾的态度,仿佛就是该这样做,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沉稳淡定得不似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这样的反差让白夜心中一悸,记住这凄美的笑容时,也记住了这孩子的名字,阮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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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脸上淌血的伤口自然凝住后,姜夏便随二使去见公子。
听说是公子晕血,所以不能直接那副狰狞的面目去见他。
与想象中不同的是,修罗门门主的居所并不奢华,也不大,而是在树上,一棵千年的古树上。
古树常青,枝繁叶茂。
公子的树屋便矗立在顶端,隐可见白云缭绕,清简的很,隐有点自苦的意味。
姜夏想,或许这少年公子是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己…高处不胜寒吧。又或许是不要沉·溺耽于享乐,总而言之,十七八的少年,既能做到修罗门门主,就肯定是有故事的人。
姜夏不敢轻视,身畔二使更是恭敬,白夜抬手射出暗器,碰响了挂在树枝顶端的风铃,清脆的声响随风而过,树屋的门便开了。这意味着公子同意他们进去。
白夜与明媚相视一望,运起轻功飞上树梢,留下姜夏望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
原主其实也会轻功的,但因为血液里种了蛊王和那一半的丹药至阴相克,内力时有时无,她不能保证——自己一下就飞起来。
也有可能,飞一半就掉下来。
她摸了摸鼻子,唇角又微微翘起,这就意味着,有办法了。
解下腰带,姜夏把它和之前那支珠钗绑在一起,可能是因为见了血,白夜和明媚就不打算拿回了,所以这三样东西,包括长刀和毒·药,确切地说,是假·死药,都归了姜夏。
等把腰带前段和珠钗固定好后,姜夏提起内力,踩踏着树干往上,在内力忽然不灵时,甩出腰带,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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