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为了老柴家也不知落下多少病,没功劳还没苦劳吗?四弟为了救大哥,脑子给撞傻了,不能干活——不能干,那我们就多干些呗,都是一家人;弟妹有病了一躺能躺半个多月一个月,偏我家芳青怎么歇两天就要挨揍,欺负人有这么欺负的吗?”
她就知道这等狗屁倒灶的事绝少不了她,贵妃默。
不过,蛇打七寸,在这柴姓一大家子里,的确最有槽点的就是老四柴榕她们这一家了。一个傻子一个干不了活的小孩,现在又加上一个什么也不会干,干什么砸什么的——她,搁她在柴四嫂的立场上,她也揪这一处要害来攻击。
“谁欺负你啦?”
柴老爷子默默听着没反应,可柴海棠却不干了,她屁股上挨了顿抽,这些天连睡觉都爬着睡,吃饭时也一向是站着,于是居高临下地俯视道:
“陈江花,你是不是当别人都傻,就你奸?这些年,奸懒馋滑都是你在耍,你别当我小就看不出来。成天算计来算计去,今天你说分家,难道不是看着咱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