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力着实不行,凉丝丝的冰镇西瓜挖了几勺子之后又吃不下了,理直气壮地看着白黎让他帮忙消灭。
白黎慢悠悠地举着半个西瓜,然后看看距离出发还有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就卷着郑樨去了随便一个住所。
“好冰!不吃了行吗!”
“一会儿就热了。”
白黎不理会郑樨的反悔,将半个大西瓜认认真真全吃完了。
自作孽不可活的郑樨沾了一身的冰冻西瓜汁,床单更是不能要了。
只能说吃独食不可取,吃独食还浪费粮食更是会遭报应。
郑樨忿忿地咬了白黎一口自己滚去浴室洗澡。
回去的时候没想到花花那个小馋嘴已经抱着小蛋蛋在她房间里等着了,就怕他们不带他去似的。
郑樨斜了白黎一眼,白黎不痛不痒地再卷上两个小家伙直接就去了广场那儿。
白袍人谨慎执行天祖叔的命令,严防布控着整个广场,谨防斩喉碑出点什么意外,然而他没想到意外就在今天晚上发生了。
广场即便是大晚上都还有路灯照射,再加上月朗星稀的,整个视野其实很开阔,甚至还能看到月亮下的影子。然而白袍人突然间发觉天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
白袍人立即警惕了起来,掌心里甚至已经翻出防身的法器。
只是下一秒白袍人就完全动不了了。他甚至看不见他身后升起一个巨大的头颅,大嘴一张就唔唔唔地将他整个吞了进去。
花花唔唔唔地将白袍人的身体吃掉,小蛋蛋也哧溜一下将还没反应过来的魂魄吞了,还顺带讲花花身上新增的垢气舔干净,两个小家伙凑到一块在白黎的脚边蹲着唧唧呜呜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旱天雷劈下来,果然这旱天雷就只针对白黎。
而白黎就是一个控场和看孩子的,剩下的全看郑樨了。
郑樨的走近其中一根柱子,眉心的金色印记开始忽闪忽闪了起来。当郑樨走到另外一根柱子的时候,那根柱子就完全没有反应。
果然是广场右边那根柱子有问题。
只不过这柱子足有一米粗,高度也有七八米高,这还没算上泥土里埋着的剩下半截。单凭郑樨一个人还真扛不动。
郑樨对着两根柱子发呆,没有动左边那根也没有动右边那根。
按照大师兄那生性多疑的为人处事,说这里头没有加料郑樨可以把头摘下来当球踢。
“蛋蛋,过来。”
郑樨把那个已经吃饱饱赖在白黎身上舔舔的小蛋蛋叫过来,她没叫白黎,省得又被雷劈。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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